“跟着我,保你衣食无忧。”
郑艳丽曾因拍摄风月片而被冠以“风月片女神”的称号,成了众人争相指责的对象。事业瞬间崩塌,人设彻底破灭,几乎无一人不对她冷嘲热讽。直到她遇到那个人,一句“我养你”让她直呼“干爹”。在“干爹”的庇护下,郑艳丽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,奢华至极。
然而,风光不长,最终靠山倒塌,她也因此从高高在上的明星沦为清洁工,现实的变故令人唏嘘。
展开剩余86%1987年夏天,17岁的郑艳丽在铜锣湾的一家奶茶店打工。她的身材已然丰满迷人,混血的面庞更增添了几分异国的神秘美感。然而,尽管美丽,她依旧因缺乏经济支持而深感无奈。正当她为前途困惑时,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,手里拿着摄像机,言辞直接:“豆奶广告,拍一条就能拿5000块,干不干?”郑艳丽几乎没有思考,第二天便递上了辞职信,投身广告行业。
广告一播出,她的美丽便如光芒四射的明星,短短一年,她便参加了银河接力大赛。穿着一袭白裙站在舞台上的她,拥有一副高挑的身材和与生俱来的观众缘,评委赞叹:“这姑娘有观众缘。”最终,她毫无悬念地夺得冠军,并签约了TVB,正式进入演艺圈。
然而,荣光很快消失,郑艳丽也深刻体会到了娱乐圈的残酷。电视剧《侠客行》播出后,恶评如潮。报纸批评她“念台词像背书,眼神呆滞,除了性感别无其他”,甚至在一场哭戏中,她因无法挤出眼泪而被导演责备,助手不得不用风油精熏她的眼睛,以逼出泪水。那时的娱乐圈对于演技的要求极高,郑艳丽一度被视为“圈中耻辱”。无背景、无资源的她,很快便失去了机会,逐渐从大众视野中消失。
就在她陷入绝望时,一本风月片《灭门惨案2:借种》的剧本找到了她。这部片的片酬惊人,仅仅是脱衣服就能拿到50万,比她三年的工资还要多。导演保证,合同中明确写明只需露上半身,绝不越界。郑艳丽盯着合同看了整整三天,思虑再三,最终决定签字。
拍摄初期一切顺利,但随着床戏的到来,情况变得复杂起来。对手演员突然突破了界限,而导演则在监视器后面恶言相向,逼她“专业一点”。渐渐地,导演不仅放任男演员的越轨行为,甚至要求她全裸出镜。每次她拒绝时,两个壮汉便会走过来架住她的手臂,将她按在地上,强行扒去衣物。冰冷的地面贴着她的背,摄影机的咔嚓声不断响起,导演仍在催促她:“大声哭出来!”
电影上映后,迅速在午夜场引发热议,票房节节攀升。她本以为人气上升会带来好的评价,然而报纸上却满是“脱星”和“风月女神”的标签。便利店的杂志架上,她的半裸照和其他风月片女星的照片并列展示。母亲的电话里传来责骂,旧日TVB的同事见到她也都绕着走。她感受到的,不再是曾经的荣耀,而是无尽的耻辱和沉默的指责。
接下来的三年,她接连拍摄了六部类似的影片。每一次卸下妆容,面对镜子中的自己,她都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和无尽的惶恐。然而,转型拍摄正经电影的梦想,也因导演的一句直白拒绝破灭:“观众只喜欢看你脱,装什么纯?”那时,她彻底感到了一种无力的深渊。
就在她彻底绝望时,黄任中的出现给了她一线希望。黄任中,台湾“丑男三巨头”之一,却以其阔绰的手笔和巨额财富闻名,曾拥有45家电子工厂,身家高达3亿美元。在一次台北的慈善晚宴上,黄任中看中了郑艳丽,第二天便送来一辆黑色保时捷,副驾驶座上放着一盒红色丝绒盒子,盒中是六克拉的钻戒,电话中他道:“这只是见面礼,就当认干女儿。”
郑艳丽搬进了黄任中的豪宅,那里有20个房间,客厅墙上挂着毕加索的真迹,珠宝房里的卡地亚手表、名牌包堆得如小山。黄任中待她不差,随口说喜欢吃草莓,第二天便有人从日本空运来一箱,每颗草莓都大得不可思议。但随之而来的,除了奢华的生活,还有一套严苛的规矩: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,外出需提前报备,每月50万新台币的零花钱也得做详细记录。豪宅中还住着其他几个女人,时常要穿同款裙子陪黄任中打麻将,谁输了就得喝酒,而他则坐在中间,笑得特大声。
有一次,她看到陈宝莲在二楼的露台上哭泣,想要离开,却被黄任中得知,随即命管家把她的行李丢出门外:“不玩就滚。”郑艳丽的岁月在这座豪宅中无声地流逝,从25岁到32岁,最好的年华都消耗在了这里。她曾以为这就是她的一生,但2004年夏天,黄任中突然去世,一切发生了变化。
她本以为自己会从黄任中那里继承一笔遗产,结果却被其他“干女儿”联手赶出了豪宅。她才发现,黄任中曾经送给她的那些珠宝、名包早已被抵押偿债,连她的钻戒都是假的。她将最后的积蓄拿去投资商铺,结果被骗走了300万港币。警方因证据不足无力采取行动,她在警局哭到天黑,想起黄任中在世时的种种,如今却连打官司的钱都没有。
为了生计,她转行做清洁工,凌晨四点就得起床拖地。有一次,有顾客认出了她,拿起手机拍下她擦马桶的场景,嘴里还喊着“脱星擦马桶”,她攥着拖把的手在发抖,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。后来的日子并未好转,她去了面粉厂工作,却在三个月后因“效率低”被辞退,甚至连解雇信都没有。最绝望的时候,2020年,她因厌食症被送进ICU,医生说再晚半小时,她可能就活不成了。
躺在病床上的她,看着母亲在病房外抹眼泪。曾经因为她拍风月片,母亲整整十年没有和她说话。如今,母亲已经老去,满头白发,却连为她付医药费的钱都没有。如今的郑艳丽住在新界的公屋里,每月靠做零工挣一万多港币。每当路过曾经常去的奢侈品店,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包包依然陈列在那里,但她已没有勇气去触碰。她常常在想,如果当年没有选择拍那部片,没有认那个“干爹”,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有所不同?
然而,人生没有如果。她只能穿着磨破的运动鞋,继续走向下一个晨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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